最终换gradle版本，糊成一坨。
记录一下
Android studio里有两个容易搞混，记载一下。
build.gradle文件中的为插件版本：
classpath "com.android.tools.build:gradle:3.5.0"
gradle.properties里的才是gradle版本。
distributionUrl=https\://services.gradle.org/distributions/gradle-5.4.1-bin.zip
对应位置：
C:\Users\Administrator\.gradle\wrapper\dists
